,以后受了伤可以来找我。”
“这样会连累您。”
“唉……连不连累的,总比看着你们这样好。”
我愣了下,轻声问道:“老爷爷,周粥真的只是周粥吗?”
“你的疑惑我回答不了,毕竟你需要自己用心去看。”
“我不懂。”
“糊涂点儿挺好的,这样对你们都好。”
说完后,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些药递给了我。
“消炎的。”
“谢谢。”
穿好衣服后,周粥也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看了我一眼,犹豫了片刻说道:“他走了。”
“去哪了?”
“剧院。”
我皱了下眉,脑海里不停浮现那个男人的话语,我总觉得他会做傻事,于是便不顾周粥的呼喊冲出了房间。
刚跑出一楼的大厅,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车子。
他打开窗户朝我笑了一下,喊道:“常青,等我回来,我去帮你要一个答案。”
“要不回来呢?”
“那也等我回来。”
说完后男人叼上了一支烟,笑着说道:“无论我儿子是否平安,我都会重新做一个木雕,送给你,也送给我们。”
车子在一声轰鸣中离开了,而我也不顾身后周粥的呼喊,跟着车子跑了出去。
拦下了一辆出租后我朝周粥摆了摆手,又朝司机说出了剧院的名字。
可到剧院后门我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车子,直到走进剧院问了几个工作人员后才得知苏朝露今天有演出,还没回来。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找,毕竟苏朝露始终是他最难熬的那段时光唯一的精神支柱,即便有周粥在,依旧如此。
周粥……
我再次因为这个和苏朝露很像的女人陷入了低迷的情绪里,她身上的那抹红色就像一把生锈的铁剑,悬在了我的头顶。
她可以像很多人,可唯独不能像的就是苏朝露。
或许是苹果味的药片根本没用,我默默走进了那个阴暗的小巷子,试图隐藏着那止不住颤抖的身体,抬头望着头顶那把铁剑等待着它的审判。
不知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