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动作也有几分神似。
在我控制不住情绪时身边围观的人都怕我,甚至厌恶我,但只有你们和她眼里递来的是同情。”
我长叹了口气,忍不住问道:“那你觉得她是吗?”
男人摇了下头,轻声道:“虽然她也做着和苏朝露以前帮我祛除邪祟时同样的动作,但我一眼就知道她不是她……她的眼睛虽然里带着凄凉,但比以前的苏朝露要多出来很多东西。”
说完后,男人再次苦涩的笑了下,帮我点上烟后才盯着窗外的雪说道:“咱们两个就是太想念以前的苏朝露了,她们长得根本不一样,没必要去就纠结的。”
我沉默着点了下头,心里仅存的一丝恍惚也被他最后这一句话带走。
在雪下的最大的时候,我离开了男人的家,他拒绝了我的帮助,而是希望我能好好照顾周粥那个爱学苏朝露的姑娘。
我不知道他今后还会不会继续供奉那个木雕,但或许不会再去看苏朝露的演出了。
一年又一年,是人都善变,唯独不变的只有今晚难捱的风雪。
当我回到胡同时雪还在下着,那辆载着钢琴的车子已经消失了,但是温晚周粥还在。
周粥并没有去解释刚才的巧合,我也没有多问,而是拿出了突然震动的手机。
徐木:“走。”
只是一个字我就明白了他传达来的意思,毕竟今晚的观众太多,苏朝露看到视频是在所难免的事,更何况还有那首《牵丝戏》。
可我真的想不明白苏朝露为什么会如此恨我,但也没时间细想,许诺已经穿好衣服走进了院子。
我看了他一眼,深呼了口气说道:“你送他们回家吧?”
他的嘴唇动了动,犹豫了片刻笑着说道:“行啊,咱们晚上还去网吧通宵,你先去等我。”
“没问题,今晚奶油蛋糕吃拉肚子了,你们赶紧走吧。”
我低头躲开了温晚和周粥的视线,朝姜江说了句你也跟着一起后转身进了厕所。
温晚见状没有多说,不过周粥却没好气的指责着我光惦记着拉屎打游戏的话,但最后还是抵不住许诺的催促一起离开了胡同。
在他们走后,我锁好了院门捡起了两块石头,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