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换了手机号,就连乐队里的人都不知道我去了哪。
但是付游这两个字却重新出现了小部分人眼里,他戴着口罩,脑袋上有一顶鸭舌帽,只有一双疲惫的眼睛露在外面。
周粥和温晚也重新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她们不再刻意躲避,甚至还有时间聚在一起玩耍。
温晚的那些车行也重新开了业,那些消失的骑手也带着笑容出现在了车行里。
当然这只是表面,周粥和温晚不止一次的去济南找过我,甚至苏朝露都找过我两回,但每次许诺都只是一句不了解。
我不知道她们在找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承担些什么。
这段时间我去很多城市,为了不让自己消失在那些人的视线里,还会时不时的骑着摩托在那辆黑色的车子面前晃悠。
现在的我真的活成了乌鸦,一只只会在黑夜里给那辆黑车里的人带来不幸的乌鸦。
车里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我身上的伤也添了又添,很快我就病态的喜欢上了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或许是因为我的挑逗过于明显,那辆车子又重新回了青岛,依旧每天停在别墅到周粥家的那条路上等待着。
五分钟的距离不远,周粥骑的也很慢,可每次只要我一出现,那辆黑色车子就会匆忙的离开。
可他们在意的东西应该很重要,见没办法对周粥和温晚动手后,他们又把视线重新放到了我身上。
黑色的车子后面多了几辆面包车,我也又从追逐变成了逃窜的人。
而车上的人我熟悉到他们不用摘下口罩,就能准确的叫出他们名字。
在济南的那座桥上,我看着跑过来的一个男人压着嗓子笑着说道:“大耳朵,今天就你自己吗?”
被我喊做大耳朵的男人放慢了脚步,见我又要骑着车子跑,他无奈的摘下了口罩喊道:“付游,咱们能商量一下不?”
我踮起脚尖环视了一圈,发现就他自己后也放下了心,笑着说道:“商量啥?”
“你把东西清理干净,我们也不再追了,太他妈的累了!”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继续压着声音说道:“东西是不可能,我早就说过一个亿换。”
“那东西不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