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围观的百姓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大人,民妇状告柳义,他丧尽天良,泯灭人性,残害良家女子,视人命如草芥,”娇娘挺着肚子跪在大堂中间。
“来人,给她搬椅子坐下,别跪着伤到腹中的胎儿,”陈忠见状忙命人取来椅子让她坐下。
娇娘依言起身道谢:“多谢大人。”
陈忠又看向石头问道:“堂下小儿击鼓又是为何?”
“回大人的话,小儿乃是柳义的儿子,柳石头,小儿状告柳义抛妻弃子,残害妻子,”石头说完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然后转头看了一眼柳义。
柳义一听到石头的声音,眼里满是嫌弃。
“石头,你先说,将你的冤屈都告诉本官,”陈忠见石头一直跪在地上,便先让他来讲述自己的事。
“大人,我娘发现了他的龌龊事,他就对我娘起了杀心,直至将我娘折磨的不成人形,然后将我们母子给赶了出来,”石头说到这擦了一把眼泪又接着说。
“他前面的几个妻子都被他折磨死的,生的女儿养大了都送到达官贵人家供人取乐,以此来作为他笼络那些人的筹码,”石头看向柳义的眼神满是恨意。
“你个小兔崽子,是你娘不守妇道,朝三暮四,背着我勾引下人,”柳义凶狠的目光看着石头,要不是带着枷锁,他恨不得去掐死这个小兔崽子。
“大人,他胡说,是他自己为了满足变态的欲望,作践我娘和下人做肮脏的事供他观赏,”石头听他说自己娘的坏话,赶紧向陈忠申诉。
外面围观的人听了石头的话,都气愤的指责他。
“没想到你人模人样却不做人事,你这个恶魔,”
“县老爷,直接给他凌迟处死吧!这种祸害留他做甚?”
“这种畜生不能轻易让他死,要先给他抽一百鞭,再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让他尝尝被折磨了滋味,”
百姓们群情激愤,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一人在他身上割一刀。
“肃静,肃静,”陈忠大声朝着外面喊了两声,外面围观的百姓安静了下来。
“娇娘,你有何冤屈,趁此机会一并诉说,”陈忠看着娇娘问道。
“大人,他不是人,他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