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这一颤不是害怕生死，而是死在自己儿子的手上，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儿啊，我是你爹啊！”
李老聚精无神的双眼慢慢的抬了起来，看着向自己袭来的李国，心中不知道有多痛。
即便他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听不到自己说什么了，但还是忍不住的说道。
“外。。。。”
站在台上的叶老，看到昔日的老弟如此摸样，实在不忍，想要开口劝一下江北。
但是很快他就忍住了，可以说若今天不是江北的话，死的就是自己叶家人。无非就是比对方死的好看一点罢了，除此之外，结局没有人区别。
今日之间，双方必有一死。
无毒不丈夫这句话能从古至今流传下来，就证明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问题。
像叶老和李老两人经历的不知道多少，尤其是战争年代，看过的死人比活人还多。
他们两个人自然早已经看尽生死，面临死亡，他们一丝不惧。可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却慌了心神。
而江北仿若没有听到叶老的话一般，他没有一丝理会。
别说今天自己的外公出面了，就算是自己的母亲出面，他也会这般做。
因为有一段回忆，折磨了他亿亿万年。
“噗呲！”
当刀入薄肉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厅之后，一代开国元勋，在自己亲生儿子的动作下，结束了一生的生命。
老人家没有任何咒骂，没有任何的无奈，有的只是看淡一切的双眼。临死之前，他颤抖着手，摸着面若疯狂儿子的脸，那一丝丝慈祥像是告诉所有人，他没有怪罪自己儿子的做法。
紧接着，老人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老人。
那个不远处的老人泪如雨下，两张被岁月摧残的脸，在这一刻，久久对视着。
没多久，李老死了，紧闭双眼，没有呼吸，倒在血泊之中。
“爸！！爸！！！！爸！！！！！！”
而在李老死了没有几秒后，李国刹那间醒来，手中捅在自己父亲胸口刀柄还没有放下。看着这一幕，李国傻了，他愣愣的看着，随后大喊起来。
喊了几句后，李国转过身，一双没有丝毫情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