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族长要求的,说在营地里没关系,但到山上去找漆树,却不能不穿厚一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族长的吧。”
石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全身包裹起来,但既然是族长说的,那听着就行,听他的总没有错。
今天是阴天,没有太阳的照射,清晨还是比较舒爽的。水草和石岩带着二十几个族人,穿着麻衣,除了脸之外,剩下的皮肤都没有暴露在外面。
“我们这是去干什么?为啥要穿成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听说是族长特意交待的,不这样会有危险。”
“啊,什么危险,这林子前两天不才来探过,布下的陷阱根本没抓到猎物,更别提那些猛兽了。”
“也对,水草队长还砍了好几条小道通往山上。”
一行人从营地出发,只用了一会儿,便来到了南面群山的山脚下,众人沿着提前清理出来的小路往山上走,没走多远,便看到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形成的林子。
在这些高大的树木下方,还有不少只有一人多高的小树,看叶子跟这些大树很像,差不多是这种大树的幼苗。
这些高大的树木有些是部落经常砍伐的,比如松树柏树杨树这些,还有一些是能收获不少果子的,比如板栗;当然水草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另外一种树,漆树。
“大家都到我这里来,给你们讲一讲找到这种树如何来割漆。”
对于割漆,熊洪也没有什么经验,小时候在山里玩,经常碰到这种漆树,一不小心将它的果实或者枝干弄伤流出白色的液体到皮肤上,就会非常非常痒,要痒好几天,这让他记忆深刻。
尤其有一次,不小心弄破了漆树的树皮,胳膊上沾上了一些树漆,当天还没觉得,等到晚上,立马开始发痒变红,怎么挠也没有用,好在同村的老人知道一种偏方,就是用烤熟的韭菜敷在上面,当即瘙痒的感觉便缓解了很多。
有了这次刻骨铭心的记忆,让熊洪在后来专门去网上查了一下漆树的资料,才发现这种就是漆树,是华夏古代髹漆的原料来源,从这种漆树上收集而来的树漆,被广泛应用在木制、金属制的器材上,用于防水防腐,甚至古代的漆器,可以流传上千年都不会开裂、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