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陈川的声音很沙哑，近乎是绷紧全身才能挤出这两个字来。
叶清寒怔怔地看着陈川：
“为什么……”
她不明白，陈川自己一定是能感觉到痛苦被缓解了的，也一定能感觉到她没有恶意，可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
陈川踉跄一步，倒在地上，声音越发微弱：
“北海灵焰……会……毁了你……”
“走开……”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装b吗？】
【想刷好感度立人设我们可以换个日子再弄……过了今天之后，就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可能你没太听懂，我再给你解释一下——】
“我听懂了。”
陈川的心声平静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这样能削弱她的实力，阻止她在未来变得更强，让我能更轻松地完成任务。”
“但是……”
“现在她是想救我，我不能害她。”
“对不起，欺骗女人的事情我做不到。”
【我承认你的发言很帅】
【但你有没有考虑过，你之前其实已经骗了她两次了？】
“那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