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阳临睡觉之前就听到了这一句,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
“朱豪好歹是个国营单位的职工,喝的这是啥酒,这年头还有勾兑酒吗?”
纯良酒都遍地都是的年代,还真是没这么头疼过。
他刚坐起身,就一个激灵:“妈呀,马叔,你咋和鬼似的,没个声儿。”
“你才像鬼呢。”
“我刚才都差点都大嘴巴子抽你了,要不是有呼噜声,我还以为你光荣了。”
马福明白了林阳一眼,指着炉子上冒着热气的碗:“你娘刚端进来的糖水荷包蛋,醒醒酒,这是喝了多少!”
“马叔,你这一大早的来是有啥事吗?”
林阳盘腿坐在炕上,吃着荷包蛋。
“二哥,都下午两点了。”
外面正在洗衣服的林小花,听着里面传来林阳的声音,喊了一嗓子。
“尴尬。”
林阳一愣,三下五除二吃完东西,感觉浑身舒服了不少,这才扔给马福明一根烟:“马叔,昨天我和陈大牛去洮河水库下游摸鱼,搞到了几只,等会你带一只回去给婶子炖汤。”
“你这么说,老子的气就消了一半了。”
马福明咧着嘴一笑,话锋一转:“昨晚上来找你,你没回来,这可是急事儿。”
“咋了?”
“被狗撵了?”
林阳慢悠悠地当着马福明的面穿裤子,下炕,洗脸。
“滚犊子!”
“说正事,昨天县里组织各个公社和林场的一起开了会,这两天就要组织狩猎比赛,你和陈大牛好好准备准备。”
“别给我们生产队丢人!”
马福明说道。
“这么快?”
林阳擦完脸,正在抹油,听马福明说要组织狩猎比赛还是稍稍有些震惊。
“对了,你认识庞彪?”
“咋了。”
“昨天公社叫我们去开会的时候,孙家湾的队长庞彪让我转告你,这次守山人这事儿他们孙家湾肯定要占个名额,想着等比赛的时候和你小子联手。”
“你要是愿意,找时间去孙家湾一趟,给庞彪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