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还是稳坐不动。
“临江市前身是临县,当时缺资金无大企业,只能靠坐收地租赚点小钱贴补财政。多大的脑袋戴多大的帽子,做符合现实的事,没什么丢人的。就像我军当初艰苦到衣着褴褛,几个战士分不到一条枪,还要开荒种地养活自己。我不觉得是笑话,反而会肃然起敬,你觉得呢?”
秦云东这样的对比让欧江无言以对,脸上臊得通红。
秦云东是暗含指责他忘本了,忘记了人民军队艰苦奋斗的传统,反而像是个大财主高高在上鄙夷穷人一样。
“临江市哪里有什么资源,每走一步都是冒着风险和巨大压力,而且因为体制约束,不能像民企那样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你又有什么心里不平衡的?”
秦云东指出欧江说话偏颇,却依然是心平气和不带任何情绪。
“现在临江市发展起来了,有足够的资金可以从收租到创办物流企业,这是做大做强的必然趋势。今天我来和你交流,是有十足诚意的。谦受益,满招损。你不要听不得别人的意见。其实你的公司危机近在眼前,千万不能自满啊。”
“笑话,我的公司在省城是扛把子,放在全省也是no1,生意多到接不完。我如果有危机,那其他物流企业早就哀鸿遍野了。”
欧江撇撇嘴,觉得秦云东说话不靠谱,简直是耸人听闻。
秦云东把自己的名片放在沙发扶手上。
“既然你听不进去,那咱们就谈不下去了。不出三个月,你会主动想找我谈谈,我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