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就是要刺激戚书记冲动起来。
失去理智的人往往就会口不择言,只要被他抓住一句不妥当的话,那就可以纠缠不清,让这次会议得不出任何结论草草收场。
“我这是过激吗,笑话!我认为用造谣诽谤的方式,诬告一个积极工作的临江市政法委书记,咱们作为上一级领导,应该对其做出是非明确的判断。”
戚书记果然中招,明显开始激动了。
他虽然强压情绪再次申明自己的观点,要求还给卫敏一个公道,但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咄咄逼人。
鲍乾清看出戚书记已经中计,于是抓住他的痛点继续激怒他。
“戚书记,你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这么处心积虑想要引导舆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鲍乾清开始阴阳怪气地给戚书记扣帽子罗织罪名。
戚书记再也坐不住了,他气恼地倏地站起身。
“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只是尽职尽责,不让自己的同志流血流汗还要流泪!既然你没有对我们提供的证据讲出任何信服的理由,我坚决要求今天必须要把卫敏案做出结论。”
他在气恼之下,出言越来越激烈,这就给了鲍乾清最大的机会。
“戚书记,请注意你的态度,你这样讲太过分了,难道你还要威胁省里班子吗!”
鲍乾清拍着沙发扶手大声对戚书记呵斥,实则是为了继续拱火,让这次会议无法继续。
汤维汉默不作声看着鲍乾清和戚书记唇枪舌剑,并不意外。
他非常了解鲍乾清的用意,但为了息事宁人,他宁愿作壁上观,谁也不得罪。
其他常委都目瞪口呆,两位大佬杠上了,他们也没有解劝,省得落得一身腥。
正在此时,秦云东站起身。
“戚书记,汤书记让您主持会议,那能不能允许我说几句。”
秦云东说得很平静,其实是暗含着告诫戚书记不要上当。
话赶话纠缠下去,只能越来越偏离主题,最终的目的也不可能达到。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戚书记似乎明白过来味。
“好吧,云东同志既然有话要说,那就先听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