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东,咱们省和临江市是否能稳定渡过这道坎,全要拜托你了,你的担子比我们重多了。可惜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蒋廉深知秦云东面临的惊涛骇浪有多危险。
一旦行动失败,不但全省的经济会出现功能性紊乱,秦云东也会成为众矢之的,本来不需要他承担的责任也会都推卸到他的头上。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我不想承担这样的担子,但谁叫会影响到临江市呢,我是临江市第一责任人,总不能为了保住位子,对危机降临视而不见,眼睁睁看着辛苦攒下的家底被洗劫一空。”
秦云东叹口气,摇摇头。
“咱们要不要先向汤维汉书记反映情况,或许他还不知情,我们也避免陷入被动……”
蒋廉的话还没有说完,秦云东摆摆手。
“汤维汉同志是有名的不粘锅,他肯定会说全省经济是鲍乾清负责,他不能干涉鲍乾清的工作,然后把皮球递给鲍乾清了事。咱没时间和他打太极,只能干了再说。”
秦云东不是没有想过走程序反映问题,但他知道汤维汉不敢旗帜鲜明地反对鲍乾清,如果按程序走就会被程序拖死,那才是真的被动。
“云东向来勇于任事,老蒋就别劝他慎重了。我完全支持云东的计划,干就干,谁怕谁。”
何铸跟着响应秦云东的主张。
他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自然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我当然也支持云东的决定,只不过是想更稳妥一些……”
蒋廉有些尴尬的辩解,仿佛他成了反对派似的。
“哈哈,老蒋,你别多心,老何也不是对你有看法,咱用不着解释。”
秦云东碰了碰蒋廉的胳膊,笑着向他眨眨眼。
“老蒋的谨慎对我们这个班子很重要,我和老何都是踩油门的人,需要你在关键时刻踩踩刹车,降降车速,你能让我们头脑冷静一下,避免犯错误,所以不用担心自己唱反调不利于团结,咱哥仨不存在隔阂,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秦云东耐心地打消蒋廉心中的顾虑,又苦笑着摇摇头。
“送李处长走的时候,我特意问他还要多久才回省城,他说还有四个地市要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