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秦云东也没打算装糊涂。
“眼睁睁看着他们耍弄陆长风,你为什么不反击呢?我和老陆是你的下属,都指望你罩着,但你的表现让我很不理解。”
原来曹传承在酒宴上铁青着脸并不是出于嫉恨。
他也看穿了鲍乾清的把戏,对秦云东没有保护陆长风而生闷气。
曹传承是吴凡尘提携起来的干部,自然站队吴凡尘和其他势力明争暗斗,深陷派系之争。虽然他也不想这样干,但身不由己。
后来抚远县归临江市管,他成为秦云东的下级,经过多次接触,他觉得秦云东是个一门心思干事的人,从不搞团团伙伙那一套,加上吴凡尘调离中山市,曹传承很庆幸自己终于脱离苦海找到组织。
但是今晚看鲍乾清在拉拢分化瓦解秦云东,但秦云东依然谈笑风生,曹传承不由上火。
秦云东还是太年轻了,看不出其中的危险,一旦人心思变,问题就非常严重了。
因此,曹传承才忍不住要当面提醒秦云东注意。
秦云东对曹传承的态度很满意,同时也很感慨。
只有经历过风雨的人,才知道派系斗争的悲苦,曹传承才不想再走回头路。
“老曹,我不管不是惧怕鲍乾清,而是要让老陆自己选择。我提前给他说过派系的危害,但如果他不能抵御诱惑,那就由他去,强扭的瓜不甜,我绝不拦着。”
秦云东对曹传承说的是心里话。
他已经告诫过陆长风,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陆长风怎么走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哎,云东,你这叫什么话,难道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吗?”
陆长风掀开被子坐起来。
秦云东和曹传承都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哇靠,你怎么搞得像诈尸?不带你这么吓人的。我的乖乖,你喝了一斤多居然还能醒着,这也太特么不是人了。”
曹传承被惊吓的心狂跳不已,心有余悸地骂道。
“哈哈,你不知道,我在浠水是第一酒神。一斤酒对我来说只是开胃酒,就凭那几个货想要把我灌醉,做梦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陆长风说话却口齿不清,走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