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夫人默然,忽的嗤笑一声,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里,而是以一种自信且冷漠口吻道:“沈漾,你找到这里来有什么用?想想你自己的问题,不好吗?”
“我有什么问题?”沈漾把茶盏往桌子上一扔,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如电刺向端坐在办公桌前的女人身上。
“谁让你靠近不该靠近的人。”
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罢了,和谁走得近不好,非得和那野种走得近,自找苦吃,怪谁呢!
“所以你就靠近我身边的人,甚至唆使他人的父亲犯罪!”
黎夫人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表情一时间陷入失控,很快恢复如常。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沙发边,在沈漾对面坐下,趾高气昂:“那又如何?”
有钱人的底气。
那又如何。
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那个酒鬼拿了我的钱,自然要给我办事,我不过是让他吵一吵闹一闹,让你周边的人不得安稳,让你不得安稳,担惊受怕,最好立马反应过来,一脚踹开那个野种。
这样,或许我会放你一马,黎夫人心底想。
望着她有恃无恐的脸,沈漾默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只是微微皱起眉,宣判了一个死亡信息:“他死了。你不知道吗?”
“?”
死了?
黎夫人愣了一下。
谁死了?
那个野种?那可太好了。
或者是那个酒鬼的瘸腿儿子?
死就死了呗。
和她有什么关系?黎夫人气定神闲。
“旺仔的父亲死了。不过,是三年前死的。”沈漾露出一抹笑,透着阴森。
三年前?
三年前!
黎夫人骤然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是三年前,那她上个月见的男人是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