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的区别就是——白大小姐的脸上和身上有很多面纱,看不透也摸不透,而许嘉嫣……你永远不知道许小姐的下一句话能浪成什么样。
这个时候,苏无际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事实,那就是——此次突如其来的缅因之行,许嘉嫣和白牧歌岂不是要碰面了?
我嘞个骚刚!
被这两个女人夹在中间,还不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日子还怎么过!
白牧歌被苏无际关心了一句,明显又多了一点解释的兴致:“赌场的具体经营我很少过问,只是偶尔去看看手下人有没有胡作非为,权当出国旅游了。”
苏无际:“行吧,这次有我这个免费保镖,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白牧歌:“这么自信?”
苏无际:“那当然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身手。”
白牧歌淡淡说道:“确实。”
当时那两个在酒店堵着电梯门的手下,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出院呢——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上,白大小姐是砸的不亦乐乎。
第一次搞得手下受了重伤,第二次被这男人在水里磨来蹭去,第三次直接丢掉了初吻,还弄哭了白小歌。
而接下来的缅因之行,千万不要是第四次了。
白牧歌想着想着,心中忽然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后面那个家伙还很执着地跟着呢。”苏无际说道,“要不要把他给做了?”
白牧歌:“你决定吧,我懒得想。”
苏无际:“怪不得白旭阳说,你一直有点懒,在家里从来都不叠被子,连内-裤都不自己洗。”
白牧歌忽然有种想要把白旭阳暴打一顿的冲动,她强忍着不爽,攥着拳头,竟是鬼使神差的解释了一句:“别听他瞎说。”
等解释完了之后,就连她自己都有点意外。
自己这是怎么了?懒就懒了,为什么还要向苏无际解释?
苏无际看了看后视镜,说道:“在到达机场之前,把他解决了。”
白牧歌轻轻应了一声:“好。”
说罢,她摘下了自己的硅皮面具,一头墨色秀发随之倾洒。
“怎么还准备露出真容了?”苏无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