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那态度便说明了一切。
没有花出更大的人情和代价去寻求玄族的人帮忙,就这么把事办妥了。
可见阆九川是有些东西的。
赵崑又问:“贤弟当真不知九娘那孩子在庄子都学了些什么?”
阆正平脸上一热,讪讪地道:“我一个做大伯的,也没敢过问那么多。”
赵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那表情,多少有些不可苟同了,就算是大伯,既是同胞兄弟的遗腹孤女,更应该托举一二吧?
不过这么看来,怕是阆家自己,恐怕也不太清楚阆九川到底有些什么本事了。
阆正平见了这笑容,端起茶遮掩着尴尬,也看向门口。
“九姑娘来了。”小厮在门口回禀。
赵崑坐直了身体,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
阆九川走了进来,看到赵崑,对方的屁股似要离座,许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坐了下来。
阆正平见状眸色微深,这么急切,看来他所求之事颇急。
“九娘来了,你赵家伯伯过来,有事寻你来着。”
阆九川向赵崑微微弯了弯腰:“赵伯父。”
“哎,不必多礼。”赵崑抬了一下手,道:“听说你帮着沈家解决了些奇事,沈大人对你极尽夸赞。这样,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有个事,也不知你可有法子帮忙?”
阆正平竖起了耳朵,嗯,这薄胎瓷杯的素纹可真好看。
赵崑看了看他,见他端着个茶杯盯着装傻,既不走也不退,嘴角不禁抽了一下,对阆九川说道:“我有一个挚友,日子可谓顺风顺水的,可这一个月内,家中却是接连出事,说是霉运连连也不为过,也不知是不是坏了风水的缘故?我想你于这方面好像有点造诣,能帮着看一看?”
阆九川说道:“是谁,为人如何?您要知道,恶人自有天收,因果报应是很公道的,不是不报,时候未报。”
赵崑听出她话里潜在的意思,忙道:“肯定不是什么恶人……”他顿了顿,瞥了阆正平一眼,道:“我也瞒你,我这挚友乃是先帝十六年的状元爷,他虽未入仕,但教书育人,教出不少栋梁之材,这年纪虽称不上桃李满天下,但其学识人品,亦可当一方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