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但没动静。
他推开一间有门的房间,里面整整齐齐,有女人的衣物。
应该是阿珠的房间,但没见她人在。
另两间,房门是用几块布缝在一起,挂在门头上,梅洛挑开第一间时。不由一惊。
就见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双手被绑着倒在床下。
此时他身体蜷缩着,那样子像是从床上摔下来。然后在地上呼呼大作的睡着了。
梅洛慢慢的走到他身边,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
真能睡。
梅洛观察下四周,这就奇怪了,整个屋里没有一点打斗痕迹。这男人怎么被人绑着呢?
于是把他抱上床,然后松开绑着他的绳子。
折腾了一阵子,这男人就是不醒。绳子一松开,他软软的倒在床上。马上又打起呼来。
看来一时半会,这家伙是醒不过来的。
大白天的,喝了多少啊?
就在梅洛回头想往外走的时候,发现阿木两手撑着门框,惊讶的看着里面。
“这是阿珠的父亲?”
梅洛小声的问了句。
阿木摇头。
“我不知道,从来没见过。但看他醉成这样子,应该是,因为阿珠说了,她父亲不光好酒,还好赌,不然也不会是村里最穷的一户……”
两人走到小院子,阿木低声说道。
梅洛走到另一间房,挑开布一看。
里面就一堆谷物,谷堆上几只肥硕的老鼠,正竖着耳朵趴在上面啃谷子。
看这样子,义群的人应该没来过,不然屋里不会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但阿珠去哪了呢?她父亲又是被谁绑的?
不行,得把这酒鬼叫醒,不然不放心。
想到这,梅洛从外面找了个盆,接满水重新走回房间。
此时阿珠父亲的呼噜声震天响,梅洛推了几把见还是醒不过来。
端起那盆水,在阿木惊愕的表情下。“哗”的一声。整盆水泼在他脸上。
“啊……”
阿珠父亲像触了电似的从床上蹦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抓,眼睛瞪得溜圆,惊恐地大口喘气。口水和着水珠从脸上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