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十块。
限得有点小,必须要人多,还要能出豹子。才能让叶家痛一下。
台上的荷官是个年轻小伙,长得细皮嫩肉。
配码员面前推着高高几摞筹码,别看多。其实没多少钱。都十块,二十的筹码。
此时荷官正在摇骰。
赌场应该对荷官统一培训过,小伙摇骰的动作和上次中厅那个差不多。
就是一些标准的平摇,推摇,的基本摇法。
赌台前面一排,坐满了人,有的可能是站久了,于是拍了拍前面那人。示意能不能两人共一张小凳。
同在一张赌桌的人,都会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因为大家都只有一人“敌人”
那就是庄家。
于是,挪开半边屁股,让后面那人坐下。
梅洛的面前。正好也是一张凳子坐着两人,是一男一女。
女的大约三十岁,脖颈看着很白。
梅洛站在她身后,看不清长什么样。只是时不时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
还挺好闻。
她上身穿着件碎花衬衫。一边手拿着两枚十块的筹码,一边手夹着支烟。
烟气袅袅往上窜,把不吸烟的梅洛呛得直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