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的沈飞,踉踉跄跄地走出饭店,坐上了市议院为他们准备的奥迪a6。
车内,马博雯苦笑连连,低头望着腿上烂醉如泥的沈飞。
昨晚的酒宴上,沈飞豪气干云,来者不拒,几番推杯换盏间,竟又迷迷糊糊地谈下了几个项目。
哪怕公司账上的流动资金早已告罄。
但市议院却大方地表示,愿为沈飞与银行牵线搭桥。
沈飞自然是欣然应允。
“唉……”
马博雯轻叹一声,纤手轻抚沈飞的头发,眼神中满是无奈。
“哈哈哈!发财了!咱们要发财了!”
沈飞在醉意朦胧间,忽然大笑几声,脑袋还往她怀里蹭了蹭。
马博雯只觉一股股灼热且夹杂着酒气的呼吸扑面而来,她身子微颤,紧闭双眼,强忍着不适。
次日清晨,沈飞眼皮微动,缓缓睁开双眼。
只觉头痛欲裂,他简单回忆了一下,昨晚的记忆停留在市议院领导轮番向他推荐的那几个项目上。
虽然其中不乏滥竽充数,但也有几个沈飞觉得颇有潜力,是未来可能大热的行业。
他暗自思量,只要提前布局,待潮流涌来,他便能乘风而起,一飞冲天。
他感觉喉咙干渴难耐,连咽了几口唾沫,随即起身欲去倒水。
然而,当他坐起身来,却发现床边还趴着一个人。
他顿时愣住,而马博雯也被他的动静惊醒。
“沈总,你醒了!”
马博雯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疲惫,脸庞略显浮肿,发丝凌乱不堪。
她胡乱地揉了揉散乱的秀发,随即匆匆起身,快步走向饮水机,为沈飞倒来一杯水。
沈飞接过水杯,满脸愧疚地说道:“雯姐,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嗯。”
马博雯轻声应着,端起床边的洗脸盆,转身快步离去,去处理盆中的污物。
待她再次回来。
刚一推开门,沈飞的目光瞬间凝固,手猛地一抖,杯中的水洒了大半。
只见马博雯的衬衣、裙子上,竟布满了一圈圈、大片的口水印迹,且位置极为尴尬,最不该打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