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下跳的赶路。
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了平阳县城门口。
小酒看着这仿佛琼州特色般的破败城门,心中满满的忧伤。
“又是破的掉渣的城门!”
要是琼州每个县城的城门都如此,那修建城门得花多少钱呀!
小小的人儿,操碎了心。
好想把每个县的县令都拎出来揍一遍,为何如此无用,堂堂县令,连一个城门都修不好,还怎么能管理好一个县的百姓,难怪百姓都穷的吃不起饭。
正当小酒一行人欣赏完这破败的城门,准备进城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尘土飞扬中,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年轻男子,身穿华贵锦袍,胯下是一匹价值千金的汗血宝马。
在小酒眼里,那就是这人全身上下写满了有钱两个字,与这破败的城门形成格外的对比。
“让开!让开!”男子挥舞马鞭,十分嚣张地对着前面挡路的小酒一行人喊道:“没看见本世子来了吗?”
小酒的亲卫们看见身后疾驰而来的人马,立马警惕了起来,纷纷握紧了腰间的刀柄。
但那队人马已经十分嚣张的冲到了近前。
嚣张到什么程度呢。
目前亲卫们只在自家小主子身上见到过。
小酒等人走近了,才看清,这人好像有点面熟,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为首的男子正是平南候世子,此时勒住马,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城门口的亲卫们。
“哟,县令大人这次倒是懂事,知道带这么多人来迎接本世子。”平南候世子得意洋洋道,“不过你们这阵仗也太寒酸了些,连个像样的仪仗都没有。”
平南候世子显然是对上次自己在平阳县被山匪抢,找县令出兵剿匪,县令却推三阻四的事记仇呢。
这次奉命来阳平县剿匪,平南候世子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这县令算账。
没成想,这县令此次还是比较识趣,知道自己要来,带了这么多人马来迎接。
所以上次,这县令说的,县衙内人手不足,都是哐自己的。
此时在家悠哉悠哉睡大觉的县令,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平南候世子越想越气,挥鞭就朝着站在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