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了,美其名曰,给他封了一个助理的名号,他也不知道啥意思,没敢问,因为,一问,村长就举拳头。
拒绝,那是更不可能的。
没办法,全村上下,现在就他这一个闲人,只能赶鸭子上架。
他记得师父和师叔们说过,他们修道之人不掺和朝堂之事。
他谨记师父的话,一心只想当一个潇洒自在,吃喝玩乐,抱着大腿,不用愁下辈子的道士。
现在倒好,他现在不是掺和到了朝堂上的事了,他现在是直接当官了,虽然目前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官,但是村长非说是官。
静心还是很愤愤不平,躺着不好吗?
为啥非要给自己找事干。
被赶鸭子上架的静心,坐在县令的书房里,面前堆满了厚厚的公文和卷宗。
而暂代县令的小村长这会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的逗翠花玩呢。
悠哉的同时还不忘督促静心,赶紧干活,不要偷懒。
静心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谁能告诉他,一个县令,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鸡毛蒜皮的事情要处理。
还有县令明明现在是村长,为什么要他来干。
静心内心疯狂吐槽。
随手翻开一份诉讼,里面写的不是国家大事,也不是疑难案件。
全是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
什么张家和李家因为一只鸡的归属吵得不可开交。
王家的大娘抱怨邻居家的狗半夜叫得她睡不着觉。
还有几个小孩因为一块糖打了起来,家长闹到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