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了水的青果酒喝到嘴里,还别有一番味道,腹中也暖暖的。
还真舒服,林玉禾这才明白他的用心。
下意识伸手本想去捉住他的手,不想摸到了让她尴尬的地方。
脸色瞬间通红。
谢书淮也是神色一愣,喉结剧烈翻滚着。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饭食上,没人注意到两人。
晚上,林玉禾自少不了一顿‘惩罚’。
次日根本起不了身,成了唯一一年,年初一睡懒觉的陋习。
谢书淮到时神清气爽,招待着村中来拜年的小辈。
还给他们准备了压岁钱。
林玉禾起来时,正看到他送走最后一个孩子。
家中的静悄悄的,一看团儿和其他人都出去了。
猜到她们都去灵山寺,领平安符了。
心中对谢书淮的怨气更重,也无心穿新衣了,往床上一坐。
全身酸痛,想起昨晚谢书淮的疯狂就来气。
不满道:“就剩我一人了,都怪你。”
“昨夜,我们都商量好的,今日和她们一起去。”
“也没人来喊醒我。”
谢书淮拿起桌案上的牛角梳,耐心地为林玉禾梳顺一头乱发,
“明秀姐是来喊过你的,我说你昨夜受累了,她便先走了。”
听她这样一说,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把昨夜两人的事,全都抖落了出去。
林玉禾羞得面红耳赤,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顿乱捶,“谢书淮,你个二愣子。”
“这种事,哪有自己说出去的。”
谢书淮轻声笑道:“就算我不说,灵山寺的台阶那么多,你腿一哆嗦,她们也会发现。”
‘“况且,我也不想你去受累。”
“相公,陪着你不好吗。”
“稍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林玉禾看着他给自己梳的发髻,还算顺眼,决定不与他计较。
听他说又要带自己去一个地方,惊讶道:“不会又是衙门吧,人家差役可都休沐了。”
谢书淮牵起她的手,神秘道:“不是衙门,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