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看看,可实在太困,没忍住又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直到口渴醒来撩开蚊帐,在黑夜中摸索着去拿陶盏。
陶盏却被人伸手端到她跟前。
她吓得顿时没了睡意,看清是谢书淮时,才松了口气。
惊讶问道:“你怎么在我房中?”
“你方才做噩梦了大喊大叫,娘不放心让我来看看。”
林玉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喃喃道:“我没有。”
“你有。”
两人如同小孩般,你来我往地重复着。
到最后,林玉禾也不确定了,自己有没有说梦话了。
她饮水后,掩下床帐,“你回去睡吧,明日还要去书院,我不会做噩梦了。”
“嗯。”
嘴上说了,谢书淮却半天没动。
林玉禾困得很,也懒得再管他。
听着床上林玉禾绵软均匀的呼吸声,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才驱散了,谢书淮心中的愤怒和恶心感。
起身离开西屋。
郑家这边,找人在谢家周围盯梢一段时日,自知奈何不了在谢家的那两个侍卫。
只好放弃带运姐儿回府。
郑子安也失了耐心,不再信他母亲那套,准备再纳一门妾室。
他的表妹柳氏却不愿了,和他大吵起来。
往日柳氏还没嫁给郑子安时,他宠得很。
柳氏也仗着有郑子安和她姑母撑腰,经常到府上来欺负挑衅谢书宜。
谢书宜性子软弱,后来又因为娘家出了事,更没了底气反抗。
郑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谢书宜在这个家中看不到一点希望。
整日郁郁寡言,提前发作,母子俩都没能保住。
郑母这才想起往日谢书宜的好,再一看自己这个侄女。
本就是个庶出,还善妒。
吵得郑家后宅不灵,肠子都悔青了。
运姐儿又带不回来。
郑母不愿让自己儿子再纳妾室。
劝郑子安重新找一位,能为他庇佑灾祸,吉时出生的女子为妻。
这样家中才能清静,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