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纪念醒的很早。

    在床上回忆着昨天研究过程中遇到的难题,顺便给大脑一个开机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才爬起来洗漱换衣服。

    “早上好爸爸,venance的药剂师送来了吗?”

    洗漱完,纪念跑下去迫不及待的问。

    她还没忘这件事。

    “急什么,先吃饭。”

    “人就在那儿,跑不了。”

    见她脚步匆匆,纪霆舟示意她先坐下。

    纪念眼神子转了一圈。

    有佣人解释道:沈清棠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吃好早饭出门了。

    恐怖如斯的自律让纪霆舟看见了就躲,生怕自己被沾染上活人气息。

    “爸爸,待会去的时候,你站在我后面别说话,记得保持安全距离,最好穿防护服,会做毒剂的人,玩的很脏的,万一还有什么阴招伤着你了怎么办。”

    对面正优雅的给吐司抹果酱的纪霆舟:“………”

    身份反了吧。

    “知道了。”

    本来想说中间有玻璃隔着的,但见小孩说的认真,纪霆舟便没多说什么了。

    纪念这才满意的开始享受自己的早餐。

    匆匆吃饱,出门的时候,纪霆舟收到了信儿。

    他的人查到了陈默的行踪。

    知道陈默在哪儿后,纪霆舟心里哼了一声,心想还真是属狗的,换个地方等死。

    转念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测,纪霆舟瞥一眼走在前面的纪念,难得有点犹豫。

    纪念看样子挺喜欢那病秧子的,若是让她知道陈默可能就是venance的真正掌权人,也是之前害了魏杨的人,小孩性格这么软,会不会伤心地哭出来。

    毕竟是个发现自己最喜欢的抱枕脱线了,都会闷闷不乐的敏感孩子。

    在让纪念体会社会残酷一面跟保留她的天真之间纠结着,纪霆舟也是体验到为人父母的难处了。

    纪念全然不知自己老父亲的心情。

    在纪霆舟的陪伴下,她见到了心心念念两年之久的人。

    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o国的人,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他很瘦,脸上带着极度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