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夸张地:“哇”了一声。

    “爸爸,你真聪明。”

    上了回主楼的车,纪霆舟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哼。

    同时心想,若陈默真的是venance,那这就有意思了。

    贩卖毒剂的人,居然中了毒。

    真是蠢货。

    不过也是。

    毕竟也不是谁都有个精通解毒的女儿的。

    “爸爸……收收嘴角吧,都快咧到耳朵眼上了。”

    纪念满脸无语,干脆伸手去拽她爹嘴皮子。

    纪霆舟将她做怪的手打掉,用手帕擦了擦自己嘴,同时埋怨道:“你手没消毒。”

    纪念装听不见,旁边的魏杨凑过来:“所以你有办法解陈默身上的毒吗。”

    有人接话头,纪念扭头搭话:“我觉得我能做到。”

    “不过,不清楚那毒素在舅舅身上待了多久,如果太久的话,可能不能完全拔除,需要养很久,还会留下不可预测的后遗症。”

    魏杨了然的点头。

    他当然对陈默的身体健康不关心,但是不妨碍他表扬纪念。

    “真棒,这都有办法,不愧是纪念,太厉害了,这要是一般人就直接死了,姓陈的上辈子烧高香了吧,这辈子能遇到我们纪念。”

    这话纪霆舟同意,补了句:“烧高香不够。”

    至少得给哪个上厕所没纸的大罗神仙擦过屁股。

    这要是别人,纪念也就听听,但关键魏杨这家伙说的太认真了,都能幻视屁股后面的尾巴在疯狂摇,他是真的这么想。

    纪念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也……还好了。”

    反应过来话题又有跑偏的趋势,纪念咳嗽一声,扭头看向纪霆舟那边。

    “但是爸爸,舅舅不知道自己是中毒,应该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我刚才给他打过电话了,没人接。”

    “舅舅的下属我也打过,也是打不通。”

    纪念有点担心陈默会不会做什么极端的事儿。

    毕竟他送自己回来时,说的那番话,听起来太像永别了。

    纪霆舟听明白了。

    心想他最好动作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