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封信，一个是玄武重工的学生，另一个是精神病。”
交谈的功夫，宁渺忽觉脸上有些痒，心下了然，是易容药剂的药效快过了。
契约灵已经暴露，再隐瞒也毫无意义，不如摊牌来得痛快。
思即此，宁渺也不含糊，从兜里掏出湿纸巾，在脸上一通猛擦，没一会儿，就变回本来模样。
张国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我靠，还真是你，你是怎么变成南默的？”
宁渺挑了挑眉，一脸得意：“s和声优了解一下，这可是我的副业，小意思啦。”
南音直直盯着宁渺，眼神愈发犀利，仿佛要看穿对方的灵魂。
刚才的变化，可不是简单的化妆能解释得通的。
空间系契约灵+稳如老狗的心态+变化样貌声音的能力＝天生的卧底圣体！
“让木精灵出手不是不可以，但除了段老开的条件，你还得给一个更实际的好处。”南音双手抱胸，语气不容置疑。
宁渺挠了挠头，试探道：“你要多少钱？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绝不含糊。”
南音扫一眼角落里的杂物，珍贵灵植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神秘光泽：“知道那些是什么吗？”
宁渺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一五一十地回答：“伏龙芝，云梦果，黑面鬼水藤，尤昙灵花……”
南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知道的还挺多。”
宁渺拍了拍胸脯：“我材料学满分，这点东西可难不倒我。”
系统给的压缩包+习题册刷到冒烟＝药材都认识。
南音接着问道：“知道它们的价钱吗？”
宁渺点了点头：“黄金级药材，有市无价……”
话到此处，她突然懂了，达到黄金级这个层面，钱财已经无关紧要。
宁渺一脸疑惑：“那你，想要什么，能不能直接说……”
南音笑得意味深长：“你好好想想。”说完，走了。
宁渺站在原地，一脸懵逼。
钱都不顶用的话，那自己还能给什么呢？游戏皮肤，烟卡，一个字没写的寒假作业……
另一边，南音走出一段距离后，把顺到的身份证递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