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渺渺…你…你你你…”
“爸，你怎么突然结巴了。”说着，宁渺似乎想到什么，双眼猛地一瞪：“我靠，菌子汤该不会有毒吧！”
宁祥连忙解释：“不是…没毒，是你…你…你们…你…他…”说话时，目光在姜飞和宁渺身上来回扫视。
宁渺一头雾水，转头问孟书兰：“老师，菌子汤真没毒吗？”
孟书兰：“没毒。”
宁渺音量拔高：“没毒的话，我爸怎么越来越结巴。”
孟书兰语气调侃：“可能是你有毒。”
“爸！”
宁祥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语重心长道。
“渺渺啊，你还小……四道选择题你都未必选得对，更何况是……是…”
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在斟酌着用词，生怕伤害到自家闺女。
顿了顿，又把目光转向姜飞，眼底满是歉意：“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这个事吧，这个事……”
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姜飞像是料到宁祥要说什么，微微一笑，眼中有落寞：“叔，我知道。”
宁渺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最后直接拉下脸：“你俩搁这对暗号呢！”说着一把将花塞姜飞怀里。
“灵明花，睡前捣碎敷眼睛上，对视力有好处，一天一朵。”
“哦…哦…”
宁祥试探性问道：“你送花，是为了他的眼睛。”
宁渺：“那要不然呢。”说完，继续端碗，大快朵颐，好吃好吃。
见自家闺女坐没坐相，吃没吃相，宁祥这才松了一口气。
端起碗，吃饭吃饭。
宁祥：“那什么，姜飞啊…高三很重要，你还是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知道。”
吃得差不多后，宁渺这才抬头看向宁祥，问道：“爸，你以前是不是在大户人家里当过司机？”
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带着几分探寻的意味。
宁祥正喝着汤，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滞，疑惑抬起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宁渺目光飘远，思绪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