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着椅背，语气从容。
“学费是你们父母交的，学校的客户是他们，不是你们。”
“你们要是实在不想扫，我不介意把真正的客户请过来，跟他们面对面沟通。”
宁渺和盛念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叫家长叫家长，学校就逃不过叫家长了，是吧！
她们也不是怕被叫家长，毕竟，真金不怕火炼，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父母都有工作，老耽搁他们的时间不合适，真不合适。
教导主任一边转笔，一边欣赏面前几人的表情。
他，终于成长为曾经最憎恨的模样，莫名感觉有点小爽！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好半晌，令狐滢才小小道：“我愿意负责厕所的卫生。”
犯错受罚，天经地义。
教导主任这才“核善”地笑了笑，语重心长道：“既然如此，那学校的厕所就交给你们了。”
令狐滢表情认真：“老师放心，接下来的一个月，学校厕所一定干干净净，不留粑粑和垃圾。”
宁渺和盛念转头看向令狐滢，神色古怪。
“姐妹，你是不是有那啥大病？”
令狐滢讪笑着挠挠头：“我之前确诊了应激障碍。”
“你也有精神病啊。”宁渺突然来了精神：“我也是精神病诶，在青山确诊的。”
“要不咱加个微信吧，犯病的时候可以组队去，说不定能有优惠。”
“好啊。”令狐滢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准备扫码。
“等一下，等一下！”教导主任揉了揉额头，突然感觉不爽了。
“确诊精神病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值得你们这么高兴！”
宁渺神色凝重：“得遇知己，相见恨晚，这种感觉你不懂。”
教导主任一脸便秘，心中十万羊驼奔腾。
盛念良心宽慰：“主任，你没必要太忧心，她们好歹是专业医生认证过的，但更多精神病，连医生都看不出来。”
教导主任不置可否，只一脸生无可恋地拨出去一个电话。
“宿管员吗，把宿舍楼旁边的小平房打开，今晚有三个人要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