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学生兼职的窗口，年轻人脸皮薄，说几句好听话就能多给菜。
而那些混迹江湖多年的帕金森十级患者……只会把肉抖得一点不剩。
排队时，宁渺突然开口道：“我有个事想问你。”
盛念干脆地回应：“有话直说。”
宁渺迫不及待地问道：“火焰鸟的服从度是多少？”
盛念实话实说：“八十。”
“这么高。”宁渺惊得目瞪狗呆，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高的数值。
“正常情况下，灵兽最少得20点服从度才能被契约。”盛念耐心解释着，“但20点服从度的契约灵，相当不听话。”
正因如此，御兽师在购买灵兽时，会选跟自己亲近的。
“这么屌的吗？”宁渺迷茫了。
20点服从度才能被契约，那她跟平头哥算什么？包办契约吗？
“泥人都还有三分脾气，更何况契约灵。”盛念依然耐心地说着。
宁渺刚刚成为御兽师，很多事情不明白很正常，自己有必要给她好好科普一下。
“那你是怎么把火焰鸟的服从度刷到八十的？”宁渺双眼亮晶晶，期望对方能给出对自己有用的答案。
“首先，我开启的第一个御兽空间是火属性的，对火焰鸟有元素加成。”
盛念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说起自己的御兽经验，她可是滔滔不绝。
“其次，我人格魅力放光芒，火焰鸟被我折服很正常。”
宁渺：“……”
“能问你另一个问题吗？”
盛念豪爽地回应：“问吧，只要是你发话，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宁渺问道：“你的精神力是多少？”
盛念回答：“三十六。”
御兽师一般不会轻易公开自己的精神力，但面对亲近的宁渺，盛念觉得说一说还是可以的。
“多少？！”宁渺的声音提高了八个度，语气里满是震惊。
盛念再次说道：“三十六啊。”
宁渺忍不住吐槽：“竟然这么高，你喝脑白金了？！”
她的精神力才11，盛念竟然能飙到36，这就是人类的参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