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开来的空间裂痕。
“你的杀生剑法在‘势’上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意’还是差得太远。”
慕容泪叹出一口气，摊开双手：“这也没办法，杀意这种东西，不经历点事情是很难浓重纯粹的。”
“不过就算只有‘势’，也是超一流的剑法。”
“那么出剑吧，李纱雪。”
慕容泪掌心向上，示意她攻击。
李纱雪深呼吸一口气，这一年，自己日日修行，挨完打疗伤后就练剑，目前杀生剑法，欲无边与贪无厌都已经达到了满熟练度，第三式嗔无尽也到了67，第四式痴无绝30。
慕容泪传授自己的《众生剑诀》熟练度也到了100。
她曾经在秘境里看见过，那是封家的剑法。
学到一半的时候她才觉得有些熟悉，连忙问道：“你们封家剑法不是不外传？我学会不会……”
“没事，老古董都死完了，就剩我跟阿月。”
慕容泪神色平淡，仿佛只是说着什么寻常话语。
那对眸子里甚至看不见一丝悲伤，好像那些往事……真的被时间流逝彻底掩盖。
李纱雪一时失语，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其实她很想问，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苏醒后……去见封清月了吗？
此刻，李纱雪迈开一步，眼神凝重。
她身前的是当今天下第一，真正的剑道魁首。
第一式，欲无边。
无数剑光闪过，而真正凝聚的却只有一道，慕容泪伸出食指，剑光在他指尖转瞬消逝。
第二式，贪无厌。
没了之前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招，这一剑显然质朴许多。
仅有一道泛着红光的剑刃袭来，慕容泪依旧只伸出一根食指，指腹对准剑刃，细细感受了一番。
“继续。”
他轻轻磨搓了下指腹，李纱雪无论是出剑的姿势、气势都没有问题，可惜没有杀气加成的杀生剑法，始终差了些意思。
第三式，嗔无尽。
怒火涌上心头，李纱雪连带着眉头都皱上几分，身子高高跃起，借由向下的重力朝慕容泪刺去。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