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长老，你嗓门不是挺高的嘛，怎么现在跟蚊子叫似的？”
就在这时，只听一人大叫，声音响亮，不是别人，正是站在擂台上的陈天霸。
“我，我……”
牛大眼的脸色愈发紫胀。
“我什么我，你要是有诚意，现在就大声说出来，否则就闭嘴！”
沈如歌趁机又梗着脖子大叫。
“好，好，我牛大眼感谢这位道友不杀之恩！”
牛大眼怒极。
“牛长老，你如此怒气大吼，是在骂我们星辰殿的那位前辈，还是在感谢他？
就你这态度，换作是我，肯定会再给你一巴掌。”
沈如歌得势不饶人，叫声更响了。
不过，她的身体一直躲在星辰道人身后，探着个头。
星辰殿众人都是暗暗好笑。
不过，沈如歌这话一出，牛大眼的脸色变了又变。
刚才那一巴掌，实在是太恐怖了。仿佛整个空间都被封锁，他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那种气势，只有清原宗的太上长老才有。
“好，好！这位道友，我牛大眼感谢你手下留情不杀之恩。”
这次，牛大眼叫得可谓惊天动地，言恳意切。
“早这样不就得了！”
沈如歌翻了个白眼。
牛大眼正要回嘴，却听一声喝斥传来：“你这蠢东西，还不赶紧退下，难道还嫌丢人不够吗？”
正是那位太上长老忍不住了。
“师叔，难道咱们就这样算了？”
“这里有你掌门师兄在，没你说话的份，还不快快退下！”
牛大眼急忙垂头退了下来。
场面一时僵住。
“师叔，你察觉到那个人了吗？”
“没有，但他就在这广场之上！”
“那人的修为与你相比如何？”
“不比我弱！”
“倘若我们直接开战，有几分胜算？”
“若是在星辰殿外，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但在这星辰殿，有上古阵法辅助，我们绝非对手。”
“那我们是战还是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