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不会这样。
他们只想将自己的疑惑问出来，等吕婉解答以后，他们明天才能更好的和人谈合作。
所以，他们每个人都问了吕婉一个问题。
“小婉，你说不能让人知道合作方案是什么意思？”吕建国最先发问，“我们不把合作方案给对方说，人家也不会同意啊。”
吴秀玉也跟着点头：“你的合作方案写得很好，如果我们在和对方谈合作的时候，能用到这个合作方案，成功率肯定高很多。”
“你不让我们轻易和对方说，我们这很难判断啊！”
吕沁抿唇，也十分不解：“小婉，你那些话说得我似懂非懂的，我现在很懵，我们要是不给人说合作方案，我们和对方说什么啊？”
“谈合作，首先要谈的就是核心内容不是吗？现在核心内容不能轻易告诉他们，这往后的谈论还能谈下去吗？”
吕沁的疑问也是吕云鹏的疑问。
他觉得自家三姐聪明，可每一次他觉得自己了解了自家三姐这样做的动机后，她三姐的要求就变了，总给他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这样的吕婉让他崇拜，同时也深刻的认识到，一个做大事的人，是让人捉摸不透的。
他如风，随时都在变。
看似温和，实则蕴含了无限的力量。
吕云鹏觉得自家三姐就是如此。
吕城想得根本没有他们这么多，他直白的问道；“小妹，大哥本来就很笨，现在还不让轻易说合作方案，我怎么谈得下合作啊？”
吕婉笑着看向自己的家人，轻声说道：“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能说，只是让你们分辨。”
“我们要合作的是可以合作的小超市老板，但你们要记得有很多小老板就像刘大奎一样，喜欢背后捅刀子，我们要提防的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