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读佛经,她原本不解其意,自己真正读起时,才明白佛理的博大精深。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她抄得入了定,笔下字迹越发流畅潇洒,原本浮躁的心神也慢慢平静下来。
翠芙和丹烟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不敢弄出半点声响。
偏这时,外头传来了吵嚷声。
方氏母女回来了。
楚云清好一番添油加醋,把方才之事学舌了一番。
末了冷哼一声,“一个小小的县主就敢如此目中无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公主呢!陆夫人,你可要好好管教一番,不然就她这番德行,迟早要给陆家招祸!”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陆知苒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楚云清身上,带着一股摄人的冷意。
楚云清莫名一哆嗦,却还是梗着脖子强撑。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你只是个小小县主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陆知苒耻笑一声,“我的确只是个小小县主,那你是什么?哦,你是袭爵马上要到头的破落侯府的破落小姐,真是失敬了。”
一句话让楚云清脸色青白交错,难堪极了。
姜氏也气得心梗,“你你你……”
方氏疾步上前,“苒姐儿,你这是做什么?就算你已经与侯府和离,但以前的情分也还在,何必这般咄咄逼人?被人瞧见了,怕是要说你行事跋扈,眼里容不得人。”
陆知苒根本不买账,“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想怎么说,我如何管得着?母亲你说是不是?”
方氏:……
陆映溪开口,“姐姐,这里是佛门圣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今日给夫人供了长生牌位,却又在佛门之地寻衅生事,岂非诚心不足?佛祖知晓了,只怕也会怪罪夫人。”
陆知苒扫向她,眼底寒芒毕露,扬手就甩了陆映溪一记耳光。
“啪!”一记脆响,把陆映溪打蒙了,方氏大惊,声音都变了调。
“你怎么能打人?”
“妹妹既然说我寻衅生事,我便叫她看看,何为寻衅生事。”
陆映溪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