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哪敢承认,下意识便否定了。
“公主,这都是莫须有的事,您可不能听那对夫妇的一面之词啊。”
虞岁安冷漠的瞥了他一眼。
“宁远侯,你究竟是不将本公主放在眼里,还是不将当今陛下放在眼里,证据都全然摆在你面前了,还敢说是本公主冤枉你儿子,当真是笑话,本公主乃是当朝嫡出公主,平白无故的冤枉你儿子做什么,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
“臣一时失言,还望公主恕罪。”
“令郎既然是本公主手下的人,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本公主就应重罚他。你若是想要他的处罚轻一些,便好好整治一番你孙家的庄子,同被你儿迫害的人赔礼道歉,做出补偿,否则的话,那便怪不得本公主不给你这个宁远侯颜面了。”
宁远侯立马应和着虞岁安的话道:“公主说的有理,我回去定然好好管教他,再同那些人赔礼道歉,拿出银两来补偿他们。”
虞岁安点点头,抬手道:“行了,停手吧。”
宁远侯赶忙命手下的随从将孙金抬走。
虽然没打完一百军棍,可方才他同虞岁安周旋这半天,也打完了半数。
孙金整个人都是血肉模糊,宁远侯心疼的不敢直视。
打军棍的人,常年行刑,自然是有手法在里面。
这么几十军棍打下去,只是伤了皮肉,看起来血肉模糊,吓人的很,但确不至于伤人性命。
宁远侯家,也算是累世功勋,几代人都埋在军营里,也是颇有底蕴,虞岁安方才接管沈家军,虽说是需要此事来立威,但也不能真的要了孙金的性命,不然定会适得其反。
今日这般,倒是正好,既借着此事在军中立了威,又惩罚了孙金为那些被他迫害的人讨了个公道。
宁远侯命人将孙金抬走后,虞岁安叫住了他。
“宁远侯,可不要忘了你承诺给本公主的事,若是你胆敢耍什么花招的话,本公主定一本奏章,呈给陛下,要他来评理。”
宁远侯内心有气,可眼前的人是公主,还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小公主,他能怎么办,只能忍气吞声。
“臣自然将此事办的妥当。”
此事闹完后,虞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