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因此,孙母也认同了崔嬷嬷的说辞,想着等会就能听到好消息,不由的高兴起来,到时候阿芸置办嫁妆时,何氏少不了要出点血了。
主仆两还没高兴多久,就看见外面乌泱泱的来了一群人,打头正是账房老丁。
老丁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他其实想缩到春种后面跟着走的,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又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无论怎么说,都一个意思,躲在人后自有好处。
可春种却不是容易被算计的,才走了两步就看出老丁的心思,于是半道上故意拿话激他:“丁账房,你这拖拖拉拉的是想做什么,不会是想拖延时间,找人通风报信吧。”
春种也不说明是找谁通风报信,就这么含含糊糊的一句话,激的老丁像被刺夺了屁股,走路都带风,一边走一边说道:“胡说,我拖延什么,我这不是正走着吗。”一直走到寿益院,众人对着孙母欠身行礼。
老丁站在前面,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临了还偷偷往旁边看了眼春种,可惜春种并不搭理他,只木着呆在一旁。
崔嬷嬷院子里来了这么多人,心下暗叹不好,可此时也不能拉过老丁与赖婆子等人私聊,只好摆着脸问道:“尔等有何事?打扰老夫人的清净,有你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