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老丁这边还在思索,耳边又传来春种的声音。
“怎么,崔嬷嬷说的,丁账房你也不听了?还是说崔嬷嬷早就将月钱给了你,是你私吞了,不肯给大家伙?”话音刚落,就看见赖婆子几人脸色都凶狠起来,撸起袖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把老丁活剥了似的。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吓得老丁赶紧求饶,“不敢,不敢,既然这样我这就随春种姑娘一同去老夫人那儿拿银子吧。”说完,老丁偷偷拿眼睛撇了一眼赖婆子几人,见她们脸色平静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肚子里全是些弯弯绕绕,老丁说是要去,可也要把春种带上,心想有夫人的人在,没准真能从老夫人那只铁公鸡身上拔下一根毛下来呢。
春种自然也听出了他的意图,不过她本来就要跟着一起去,夫人交代的话还没说呢,自然不用跟一个账房计较。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寿益院。
寿益院内,崔嬷嬷正对着孙母说着什么,逗得孙母哈哈大笑。
孙母问道:“彩平,这个时候赖婆子等人想必已经在何氏房里等着要钱了吧。”
崔嬷嬷抬头看了下天,已是日上三竿,想着赖婆子等人的行动力,不由地偷笑道:“老夫人,时候不早了,赖婆子等人想必早就在夫人房里等着了,只怕不一会儿就有人来给咱们报好信儿了。”
孙母不由得一喜,她虽并不在意给不给家奴发月钱,毕竟在她眼中,奴才就是个玩意儿,身契都捏在她手里就是不发钱又能怎样,还能翻出个天来?但她在意的是,何氏又掏钱出来了,只要何氏掏了钱,就代表着她松了口,之前说什么再无钱也好,没脸回娘家伸手也好,都不作数,那孙家不就能继续从何氏身上拿钱了吗。
可下一秒,孙母又担心道:“万一,何氏就是不拿钱出来怎么办?”
“不会,”崔嬷嬷斩钉截铁地说道:“夫人是新嫁娘,哪有新嫁娘不想在夫家立威的,况且,新嫁娘脸皮薄,面对的又是府里几辈子的老人了,想着夫人为着脸面,再不情愿也会把钱拿出来的。”
孙母点点头,崔嬷嬷说得在理,世上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嫁了人尤其在意,即便不是为了自己,哪怕是为了娘家也得将场面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