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回数了三遍都只有两千七百两,刚刚孙文耀从孙母这里拿走一千两的事,她并不知道,于是吓得大叫,“有贼,有贼,老夫人咱们府里有贼,钱匣子里少了一千两。”
孙母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崔嬷嬷帮她回忆的过程中,她也一笔笔想起这些钱都去哪儿了。
“别叫了,这一千两被阿耀拿去了。”
“老爷拿这么多钱去做什么?”崔嬷嬷疑惑,心里想着别像他那死鬼父亲一样败家去了吧。
“去。。。。。。”刚准备说去打探主考官去了,转念一想,阿耀反复说道这是大秘密,不可透露第三人知道,于是转口说道:“阿耀自有他的用去,还要你一个下人来管?”
“奴婢不敢。”
“哎!”
“彩平啊,我愁啊!”
崔嬷嬷在内心暗骂,刚才不让我问,一有事情又要找我,月钱也不发,有点油水还被你儿子截走了,真当咱们做奴婢的是条狗吗?就算是条狗,好狗也要主人喂饱饭才会看家啊。
心里骂归骂,崔嬷嬷面上不显,装作一副替主人着急的样子,忙问道:“老夫人,怎么了?”
“阿芸还有两年就及笄了,女子及笄后就要相看人家,若是运道好,当年就能嫁出去,可咱们家一没田产二没铺面,就眼前这点银子,怎么给阿芸寻摸个好人家,就是遇到好人家,没有丰厚的嫁妆,就是嫁过去也会被欺负。”
女皇之后,世人对女子越发苛刻,如今这朝,女子的婚姻不再仅以才德家世作为评判标准,而是逐渐兴起了以嫁妆作为标准的规则。
若哪家女子的嫁妆丰厚,不仅能在夫家获得超高地位,有些女子甚至因嫁妆优渥得嫁高门,要说何玉琼也是这规则下的一员,她当时之所以能以一介商贾之女身份得嫁诗书世家,其原因也是她的嫁妆足够多,多到足以吸引住这穷困潦倒的世家孙家上门求亲。
自然孙母也想让孙芸得嫁高门,若说从前,孙家还是一贫如洗,孙母也不会动这些心思,大不了想着凭借曾祖的名气给孙芸找个门当户对又不愁吃穿的耕读人家。
可如今,当她享受过金钱带来的舒服,穿过蜀锦做的衣衫,睡过满屋珍宝的卧室,热天有冰盆,冬日有碳盆的享受,她也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