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哑了声音,慢慢停止了挣扎,最后又把头垂了下去。
“不知悔改!”
“看好他,一只蚊子都不许放进来。”
“是。”
这边何玉琼三人上了马车,酒劲再次上头,何玉琼差点跌到长凳上,幸好长凳上铺了厚厚的软垫才没伤到哪里。
春种秋收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围着何玉琼上下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才松了口气。
“回家。“说完何玉琼边贴着软垫闭上了眼。
话说得不清不楚,赶车的大武一头雾水,是回孙家还是回何家啊?
于是问道:“回哪个家?”
“该打,”秋收撩起车帘探出身子,“才上那边去了几天,哪里是家哪里不是家都不知道了?”
大武摸了摸头,尴尬地嘿嘿一笑,“确实该打,确实该打。”
说完架起马车就往何府开去。
何玉琼软得厉害,瘫在软垫上拉也拉不起来。
“夫人也真是的,喝这么多酒。”秋收小声嘟嚷着。
“别说了,夫人心里不好受。”两人心知何玉琼既是为燕燕小姐的事伤心,也是为孙家的事难过,于是具都闭上了嘴。
半晌后,秋收问道:“那还换衣服吗?”
春种思索片刻,“不换了,反正也是回自己家,就是被人看见,略微出格,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半个时辰后,马车驾到何府后门,大武下车到门前轻扣,“咚,咚,咚。”
“大半夜的,谁啊?”
“小姐回来了。”
不一会儿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门声,二人扶着何玉琼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