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大哥,顾义北。”逐渐清醒过来的何玉琼看见牡丹跪在面前,立马上前将其拉其,向她介绍,又冲着顾义北埋怨道:“大哥,明知道牡丹是我朋友,还这样吓她。”
见何玉琼清醒过来,顾义北与牡丹都不在说话,一时间,场面竟安静了下来,只听见何玉琼在那里拉着牡丹问东问西。
“燕燕,你还好吗?”
“那人可有伤到你?”
牡丹轻咳一声,对这顾义北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何玉琼了然,于是向顾义北恳请道:“大哥可否让我二人单独说说话?”
顾义北猜到她们定有话说,他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于是点点头,自行离去。
房内只升她们两人,何玉琼拉着牡丹坐下来,却不小心牵扯到牡丹身上的伤口,“嘶,”牡丹捂住左肩疼出了声。
“怎么了?”何玉琼拉开捂住伤口的手,露出左肩上的咬痕,“谁干的?王文宾?”
牡丹点点头,何玉琼顿时怒火中烧,“畜生!我去杀了他!”却被牡丹一把拉住,牡丹扯过衣领,遮住伤口,似乎这样身上就不疼了。
“玉琼,我已入了这花满楼,这种事,我得习惯,这。。。。。。是我的命。”
闻言,何玉琼抬头看向牡丹,牡丹一脸淡定,似乎早已认命,何玉琼心里一酸,起身扑到牡丹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
“从今以后,我就是花满楼的牡丹了。”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却道出无尽心酸。
何玉琼还在伤心,牡丹轻拍她的后背,“不说这个了,”牡丹扶起何玉琼,高兴地说道:“我弟弟,元哥能保住了。”
“元哥?他不是也要被?”
“这是我进花满楼与柳娘下的赌约。”
牡丹将事情经过说与何玉琼听,“我如今在花满楼,不方便前去,那天,你帮我去看看吧。”
其实哪里是不方便去,按柳娘说的,给牡丹放一个月假养身体,她自然是能去的,只是,她怕,她怕亲眼看见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她也怕看见弟弟在里面,她不敢面对。
何玉琼自然懂,于是点头答应,“你我情同姐妹,元哥也是我弟弟,我替你去。”
“时候不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