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上古菩提树枯萎吗？”
“我觉得不是，是因为~”说到这里季泊苍苦笑了一下，“你肯定没有注意，之前我的真言兽不小心咬了你一口，之后便进化成白泽。”
“当初我只以为真言兽进化成白泽是因为吞噬同类的原因，可是后来想一想也不尽然。”
“若进化如此简单的话，那世间岂不是都是白泽？可是很显然，白泽稀少，不是每一只真言兽都能进化。”
“是因为你的血。”
“这个是在我得知你的身份之后才做出了大胆假设。”
“假设真言兽是因为引了你的血才变成白泽，那么上古菩提树呢？它枯萎，是不是因为没有沾染上你的血？”
“要知道那段时间，呵~”季泊苍继续苦笑，“那段时间你定然觉得那真言兽是疯了吧？每次都咬你一口，我也觉得他疯，可也不得不承认，真言兽每次饮血之后，都会时不时的摔下几滴血腥子，或许掉落在上古菩提树的种子上，或许滋润了它，所以那段时间它才那么精神，可是到了后来我们吵架，你离开，真言兽再也没有办法饮血，而沙古菩提树也……”
之后就是沉默，直到很久之后，季泊苍才补充上一句：
“当然，我也不确定，这只是我的猜测。”
“现在你拿到了上古菩提树的种子，我只希望，我只希望最后再助你一件事。”
“我多想陪在你的身边啊。”
季泊苍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缕忧愁。
司瑶没心思品鉴他的声音。
再看一下这枚玉珏，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全部都是季泊苍絮絮叨叨的声音，又是忏悔又是示爱，更甚至还专门说一些前世他们共同经历的事，似乎想要勾起司瑶的情谊。
“无聊。”
司瑶烦不胜烦，确定这枚玉珏里面已经没什么重要信息了，直接一掌粉碎。
“想说说给风去吧，别再烦我。”
司瑶甩甩手，让手上的灰烬挥开，就好像会开的是季泊苍。
至此，季泊苍彻底消失在这天地间。
“耳根总算清静了。”司瑶满意。
然后再站起身：
“催生上古菩提树的九幽寒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