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很快就开始用自己的神识扫视起来。
“司瑶~”
司瑶的神识刚刚靠近，马上一道熟悉又带着温润的声线就响在司瑶的识海。
是季泊苍的声音。
司瑶下意识的就蹙了一下眉头。
前世，她有多喜欢这个声音，今生就有多厌恶。
司瑶下意识的拿远了一些玉珏，防止季泊苍近身。
她不并不知道，就在自己的身旁，确实还残留着一缕残魂，就是季泊苍的。
季泊苍的残魂与那枚玉珏一起！
等看到眼前的一切，尤其是司瑶眼里的厌恶，季泊苍只觉心里像破了一个巨大的窟窿，真的好痛好痛。
而这一切司瑶并不知道。
司瑶还在继续听。
玉珏里的季泊苍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似乎早就料到司瑶的厌恶，声音带上了一丝苦涩：
“我猜你肯定十分不喜欢我这番表态的，很抱歉，司瑶，在我死后还是忍不住打扰你。”
“对不起。”
“这一句不仅是对现在打扰到你的抱歉，还有…还有从前。”
“虽然我知道已经很晚很晚了，但是司瑶我还是忍不住想要跟你说声对不起，然后祈求你的原谅。”
“呵~原谅？”
司瑶眉眼之间全是仇恨。
杀了她再让她原谅，哪来的道理？
她不原谅季泊苍，绝不原谅。
除了季泊苍还有其他其他人，她也都不原谅。
她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原谅二字。
司瑶按耐着心里的厌恶继续听：“赶紧说正事。”
她不喜欢季泊苍絮絮叨叨。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赶紧说出上古菩提树的种种。”司瑶毫不客气。
季泊苍再次心碎，甚至原本就淡薄的残魂更加虚弱了。
他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所以就祈求师父一定要留下自己的一丝残魂，把一些东西带给司瑶，并且他还有一点私心。
他想…他想多看一眼司瑶。
他想知道司瑶到底有没有原谅他？更甚至还爱不爱他。
他凭着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