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季泊苍当真无辜，平生从未杀过一个无辜之人吗？”
司瑶问的快速。
季泊苍想拦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而真言兽这里呢？
它看了看季泊苍，原本深邃的眼睛更加诡谲。
很快，季泊苍只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他被真言兽盯上了。
他的那只真言兽被自己契约，真言兽能说什么完全受他控制，可现在这一只真言兽不同，看它那样子，根本没有被契约，所说之话也一定是真的。
那么它的答案会是……
“并非如此。”
真言兽的声音平淡中带着坚定，就好像这是一个微乎甚微的问题，没有任何难度。
“哈啊哈，哈哈哈。”
司瑶已经仰天长啸：“季泊苍啊季泊苍，你如此正人君子，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让我还以为你是多干净的人呢？没想到你跟我也不相上下嘛。”
“你也屠杀过无辜之人，那你又有何脸面来指责我？”
更何况她司瑶杀的那些人无辜吗？
绝不无辜！
尤其是那个小男孩，呵！
就算从这点来看，她司瑶的手也比季泊苍干净多了。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司瑶怒吼。
季泊苍的身子已经颤颤：“司瑶，你不可理喻。”
“真言兽也不是这般用的。”
谁没有杀过无辜之人？他当时，他当时只是没有第2个选择。
他跟司瑶根本不一样。
他对那些人没有丝毫恶意，并且杀人之后日日忏悔，并且为他们超度。
不像司瑶，明明已经屠村，可依旧大啦啦的站在这里，一点惭愧的样子都没有。
司瑶根本都不善良。
她也比不上自己。
“呵~”
司瑶直接被季泊苍的这副厚脸皮给气到了。
“挖出你的痛脚你就说真言兽不是这样用的了，好，既然不是这样用，那我再问一个问题。”说着，司瑶的眼里已经夹杂着一丝危险的光。
她道：
“真言兽，说，这个人心中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