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时瑶看着对方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低声询问道：“那个，你是因为黎霞姐姐被程若哥哥娶走了，所以才不开心的？”
闻言，黎芸眼中的蒙蒙水雾逐渐凝固，最终化为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的手掌心上。
“是的。”黎芸点了点头，嘴角含着一抹苦笑：“我喜欢姐姐，不是亲情的那种。”
“不是，可你们是亲姐妹啊，这种是违背道德的啊！”
时瑶的两只小鹿眼瞪成了铜铃，显然是被对方的话给惊到了。
对于少女的表情，黎芸早有预料，她扯着沙哑的嗓子继续开口：“我从出生起就在孤儿院长大，因为体格瘦小的原因，没有人愿意收留我，直到十岁那年，黎霞姐姐看中了我，她把我带回家，给我做好吃的，给我买新裙子，待我跟亲妹妹一般，这么好的姐姐，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
说到后面，她直接泣不成声。
“这样吗？”
时瑶静静的听完黎芸的酒后真言，俏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多余的感情色彩，但她的小手紧握，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
因为她从对方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万一有一天自己也要面临这样的抉择，她做不到像黎芸这么大方，到时候她宁愿以死相逼，也不愿让哥哥被其他的姐姐抢走。
“哥哥的新娘子只能是时瑶。”
黎芸见时瑶迟迟没有回话，便猜想对方肯定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的思想，不过想来也是，除非是有着相同的经历，否则的话，谁愿意理解一个受世裕匡束的思想呢？
“我可以请你帮一个忙吗？”
半晌后，黎芸擦了擦眼泪，面向时瑶问道。
“什么忙？先说好，抢亲的事我可不干！”
小家伙狐疑的竖起耳朵，连带着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警惕。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呀？”黎芸被小姑娘的举动弄得有些无语，她纠正道：“我想让你替我去当姐姐的伴娘。”
“去当伴娘？”
时瑶听后眼前一亮，哥哥是伴郎，她是伴娘，四舍五入下去，不就是新郎和新娘吗？
小家伙兴奋的点了点头，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