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钱包里,然后紧紧捏着钱包,活死人一样游荡在街上。
不过无人在意,在资本主义社会的荼毒下,任何人民群众单独拎出来可能是个有血有肉的好汉,但是混在集体里的话,那都是一等一的冷血动物。
更何况东京遍地都是乡下来的活死人,被无情的资本机器生吞活剥变成少数既得利益者更加富有的养料,这就是绝大部分外来者的命运,谁又会去关心一个失魂落魄的少女呢?
不知不觉间,初华迈着几乎机械的步子到了一片巨大的广场,这里是涩谷通向整个东京的核心站点,自己想要回到那个一万八千円一个月的小窝休息,那就要乘两个小时的电车再走半小时的路程……
多的不说,至少要先完成第一步吧?
“车票,车票……”
完蛋了,初华摸遍全身的口袋也没能找到自己买的电车套票一日券找不到了,估计是落在便利店的更衣柜里头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虽然只是七百円的票券,但是足以对初华这位来东京碰壁不停的乡下姑娘不怎么坚强但至少十分韧性的心灵致命一击了。
初华当然不会哭,她不是那种喜欢哭的人,不过和个落魄的街友一样,靠在路边望着人来人往发呆罢了。
“喂,让一让,你碍着事儿了。”
“唔……不好意思,我这就离开。”
听到自己身旁传来一个十分清冷但英气十足的声音催自己滚蛋,初华下意识觉得自己挡路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就挪到了五六米开外的地方。
这时候才勉强有空看一看,叫自己让路之人的模样——是一个银色头发束成高马尾,眼底有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身后跟着一个小小只红发女孩的大个子……
算不上大个子,只是比自己高一点点而已。
“吉他?”
老实说,这是初华来东京那么久以来第一次遇上自己比较熟悉还比较喜欢的东西,之前不上学的那两个月也是自己的吉他陪着自己熬过去的。
“嗯嗯,吉他,”身后的那个红发小女孩手里没有乐器,只是拉着一台拖动式的音响设备而已,此刻正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你要试一下吗?”
初华很想,但是又不太敢,所以就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