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戏弄完谢思行一番,郁繁心中有些得意,另外,她倒是很好奇墙外的那些丫鬟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什么白,莫不是在谈及谢思行-谁让他总是穿着一身白衣惹人注目。
郁繁向李嬷嬷打了个招呼,让她去问问情况。
若问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她也能在这谢府中有更多的手段对付谢思行。
李嬷嬷一脸莫名其妙:“小……夫人,这些下人的闲谈,您何必如此关注?”
郁繁翘眉:“我心中自有打算。”
李嬷嬷皱着眉出去了。
片刻,李嬷嬷苦着脸回来了。
郁繁好奇问她:“情况如何?”
李嬷嬷脸上有着怨气:“老奴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一只兔子。”
“兔子?”郁繁偏头,“一只白兔有什么好奇怪的?”
李嬷嬷苦大愁深地看着她:“所以奴才才说了这些小事夫人不必关注……”
郁繁打断她:“嬷嬷,您对我说那兔子的情况就好。”
李嬷嬷深深看她一眼,无奈道:“谢府有一处院落闲置许久,杂草丛生,听她们说有几丈高,丫鬟路过的时候看见有一只白兔从里面溜出来。具体的情况,老奴也不知晓。”
郁繁抬眉,纳闷道:“就这些?”她还以为能抓到谢思行的什么把柄呢。
李嬷嬷点头,片刻,她告诫道:“小姐您从小是个不安分的,遇见这些兔子鸟儿什么的,都是要去看一眼的。在孟府时老爷夫人不拘着你,但我们现在身在谢府……”
郁繁苦笑,白日谢思行提醒她的一番话脱口而出。
“当谨言慎行。”
李嬷嬷欣慰点头:“夫人,您知道就好。”
郁繁怅然叹气。早知道替那小姑娘替嫁要接受这么多唠叨,她绝对不会答应的。
这一番折腾,郁繁本来就微弱的睡意彻底消失殆尽,她在李嬷嬷接连不断地唠叨声中倏地从圆凳上站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李嬷嬷惊慌道:“夫人,大晚上的,您要去哪里?”
郁繁站定,回头戏谑道:“去公主府。”
李嬷嬷瞪大了眼睛:“夫人,您别说笑,月黑风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