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与这新人喜结连理。
倾身,花临风在公主耳边问道:“沈义谦在公主受惊时不闻不问,殿下准备如何?”
郁繁抬眼好笑地看向他。
这个人,这个时候竟然想起她了。
郁繁作出嫌弃神情:“沈义谦是个硬骨头,本公主再也不想理会他。”
旧敌已然被抛弃,他不能同沈义谦站在同一战线,花临风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思索片刻,花临风疑惑道:“沈义谦如此冷心冷清,殿下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要知道,若有人背弃公主,公主定不会轻饶他。轻则打二十杖,重则了结他一条小命。
沈义谦犯下如此大错,公主应当不会轻易放过他。
眼前的男人态度如此殷勤,郁繁眄了他一眼,随意道。
“我现在心情烦闷,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花临风小心翼翼地询问:“那处置呢?”
郁繁摆手:“明日再想。”
花临风显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看着郁繁,他唇角垂下,委委屈屈地看着郁繁。
“想来公主还爱着他,否则怎会如此优柔寡断?殿下您之前从不这样……”
郁繁冷斥:“出去!”
逐客令如此明显,态度如此强硬,花临风柔弱的小身板顿时颤了一颤,抬眼瞧了瞧公主的脸色,见她面色不虞,花临风当即站起身,战战兢兢地向殿外退去。
采荷正走进殿中,见到花临风如此表现,料定他必然惹公主生了气。
此刻她若入殿,公主怕是会迁怒……但方才已经迈出几步,现在退缩太迟。
采荷提着心走进长宁殿中。
出乎意料的是,公主并非一脸怒容,似乎是听到了声响,她抬起头来,眸中满是欣喜。
“采荷,我府中的宝石有多少?”郁繁张开右手,戒指上镶嵌的宝石沐浴在日光之中,顿时折射出一道闪耀的光线。
采荷慌忙抬起手臂躲闪。反应过来后,忽觉这行动有些僭越,不免有些担忧。
公主却没有斥责她,而是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采荷谨慎答道:“殿下,您的封地每月都会向您献上许多珠宝,这样的首饰,库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