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伤他。”
卢廷皱起眉:“看来他得了殿下的欢心。”
刘松轻嗤。
暖室内暂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中,蓦的,一阵清脆的银铃似的笑声传到了二人耳中。
卢廷面色不虞地看向身边的美人:“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笑的?”
他脸色大变,美人却丝毫不觑,只是用纤手在卢廷的鬓边轻拂。
“郎君有什么可着急的?”
“你这么说……难道你有了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另一只手将碎发拂到耳后,抬手间光滑的衣袖滑落,一节素白的藕臂若隐若现。
卢廷被勾的心神荡漾,刘松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喊了出来。
“是什么,快说!”
美人唇边露出一抹魅惑的笑:“两位郎君可是忘了公主殿下是什么人?”
刘松眉心紧皱:“有话直说,不要遮遮掩掩的,我急得很。”
美人轻眄了他一眼,随后徐徐说道:“殿下可不喜欢她看上的人有倾心的人。”
“你……”
“等等!”卢廷打断刘松的怒喝,抬眼若有所思地看向美人,“你是说,用美人计?”
美人唇边浮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刘松看向两人:“你们两个人在故弄什么玄虚?”
卢廷挥手:“你别急,这个美人计,确实是个对付他的好法子。”
林间。
几日的风餐露宿,孟楚的靴子有了些磨损,等她反应过来时,靴尖已经磨出了一个小洞。
雪上加霜的是,她的脚底起了些水泡,一走路便硌的她生疼。
再又一次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停步时,孟楚扶着树干哀叹。
金尊玉贵的日子果然不能久处。
谢嘉煜看到她皱成一团的脸,诧异地望向她:“你怎么了?”
孟楚低头看向自己的脚:“我的脚起了水泡。”
谢嘉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又抬眼望了眼天色。
“如此,我们便在此处歇些时候吧。”
两人停留之处刚好有一片宽阔的空地,孟楚从包袱里抽出一块布,叠了叠,然后笨拙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