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都要生厚厚的茧子了!”
她迈步向前走,等行到孟府门前,便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负手站在门外气呼呼地看着她。
郁繁眸光一动。
想必,这就是孟楚的父亲了。
“爹,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不去上朝?”
孟老爷皱眉望着她:“这些日子你不是食欲不振吗,怎么忽然想到要去包子铺买包子了?”
郁繁轻哼:“看到女儿有了食欲,你不高兴,竟然还要质问我。”她甩甩袖,然后径直向府内走去。
身后,孟老爷大喊:“阿楚,这几日婚礼事务繁重,你就不要出府了。”
“知道了。”郁繁瞪他一眼,跺了跺脚便转身离开了。
谢府。
距离婚礼之期越近,谢嘉煜反倒越来越平静。
一个月来,谢夫人看着他由温顺沉默变得颓丧落魄,现如今又看着他变回原样,虽然心中高兴,但总觉得此事背后有莫大的隐情。
等谢怀义下了朝,谢夫人派人拦住他,然后将他请到了屋内。
“你察觉到了么,嘉煜这几日表现怪怪的……”谢夫人低头苦思。
“怪?”谢怀义有些诧异。谢嘉煜终于不再摆出那副有谁欠了他许多银子的样子,顺从地在他身旁听着那些婚后该做的事情,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他奇怪?
谢夫人有些郁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只是,嘉煜他一个月内忽然又悲又愁,如今又不知道为何恢复了原状,而转变的缘由你我都不知晓……这些都,太奇怪了!”
女人的心思总是那么敏锐,但这件事谢怀义确实觉得没有什么好追究的。
况且,他心中还记挂着谢嘉煜当日让谢思行难堪的场面,心里只想让这件事快些过去,因此,他温声说道:“你放下心吧,后天嘉煜就要成婚了,他要是想做什么肯定早早就做了,怎么会拖到这个时候?”
他的话有些道理,谢夫人缓缓点了个头,但心中的愁绪仍然没有消散。
见状,谢怀义轻轻握住她的双肩:“嘉煜都要成婚了,你怎么摆出这副愁苦的样子?若不知情的人见了,定会以为我们府中发生了什么难过的事呢。”
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