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比?”
听得时文烁说的,章奉鸣脸色黑了黑。
果然,跟有文化人争论这个,自己难以争得过。
他想了想,打算转换策略,道:“就算他们得位最正,却又如何?如今,在他们的治理之下,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就说过去两年的旱灾,你可知道因为饥荒死了多少人?
反正,朝廷不仁,就别怪老百姓不义!
既然朝廷不将我们当人看,我们又为何将他们当人看?
古往今来,但凡将老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王朝,都该覆灭!也确实都覆灭了!
我想,是该轮到大周了!
而我,便是那个替天行道者!”
时文烁哈哈一笑。
章奉鸣皱眉:“你笑什么?”
时文烁目露不屑地看向他,道:“我笑你,一个满心只想搞乱天下,不顾老百姓死活、企图从中牟利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替天行道’?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可笑吗?”
又道:“此外,就你现在的所为,靠绑架本官的女儿来威胁本官,你觉得,你的这种行为,与一个帝王之君的品德相配得上吗?”
“你暗算本官可以,但,将一个一岁多的小孩牵扯其中,你不觉得,你的这个行为非常卑劣、非常令人不耻吗?”
“我就直说了,像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坐不上那个位置!”
“此外,朝廷前面几年确实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但,现在,不是一直在改进吗?”
“此次凉州受灾,圣上可是拨了巨款、还有大量的粮食,用来赈灾的!”
“反倒是你,心中总想阻止我们的赈灾,还想借机挑拨朝廷与灾民之间的关系,还有脸说自己代表正义,解救百姓于水火!”
“我看,你是想将百姓往火坑里推还差不多!”
章奉鸣被怼得一阵脸黑。
想要辩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最终,只能翻脸:“时文烁,我看你是不懂形势,是想找死!”
他身边的人,纷纷拔刀,将时文烁围住。
看着自己陷入了包围,时文烁依然淡定,道:“章奉鸣,今天,你即使杀了本官,你心中所想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