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在外头的赵福只觉得老脸羞红。
苒玉和芜香早就离得远远的，压根不敢细听。
第二日醒来，阿知脑袋昏沉沉的，看着窗外的日头久久才回过神来，随即脑海中就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
仅是想想，阿知小脸蛋就爆红了。
她捂着脸不敢再回想。
“呵。”
突然听到轻笑声，阿知转头看过去，看见坐在床侧的人是韩衍时满脸不可置信，“皇上，您，您怎么？！”
“今天休朝？”
阿知惊讶的问。
不怪她这样问，只是这种醒来还能看见韩衍的时候实在少见。
韩衍是个很勤勉的皇上，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轻易不早朝，在阿知的记忆中除了几个特定节日休朝再没有其他时候了。
韩衍大手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嗯，休朝一日。”
每年天子生辰的第二日都会休朝，但这件事她怕是从没有记过。
韩衍能理解，从前的她处在深宫之中，跟万千普通的宫女太监一样，前朝的事情不是他们应该去考虑的事情。
韩衍此时摩挲着她手，想到她为了自己去学玉雕，低声道：
“以后那些活就不要亲手做了。”
他虽然喜欢、感动，但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就够了，多了他心疼。
阿知抬头看他，“我不能答应皇上。”
“嗯？”韩衍不解低头看她。
阿知抽出手将自己的手递到他面前认真开口，“皇上，我喜欢玉雕。”
其实，阿知这次会想要学玉雕最开始的确是为了韩衍，可在这过程中阿知自己喜欢上了玉雕。
虽然她的手艺跟那些玉雕师完全不能相比，但她看着一块块玉石在自己手中变成一个个自己喜欢的小物件，她心里很开心。
这样的满足感是阿知少有的。
好像，她终于能做些什么了。
“我很喜欢做这件事。”
阿知再次道。
韩衍微微动容，目光从她脸上往下转到她起了薄茧的手上，轻声问，“不觉得辛苦？”
阿知摇摇头：“我喜欢做。”
因为喜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