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内心强大的人，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的。”白卿宁夸了一句，“你给她带句话，让她去办些别的事，她若不愿，那便算了。”
一个手段疯狂内心又强大的女子，她的潜力是巨大的，如今她恨意在身，只是一柄锋利的刀，等她的恨意消失，冷静下来，就有成为盾的可能。
白卿宁不缺尖刀，她缺的是坚硬的盾。
总之，她很看好黄凝香。
“太后娘娘也传了话出来，虞帝那边你不必理会，等您发话觉得虞帝是时候现身的时候，她便会让他上朝……”
将外头的消息归了类，白卿宁去寻孙连翊。
他的书院已经开张，听说第一日时许多世家大族都带着家中小辈前来拜师，全都被孙连翊列出的十条条件给劝退。
孙连翊如今收了五个徒弟，大都是贫苦出身，又自强不息，瞧着就心思通透之人。
“他们都有慧根，若是天分再高些，阿宁，这些人都能来得及给你效力。”孙连翊说。
“那我就先谢过阿翊了。”
孙连翊的书院选址闹中取静，院子里还有一小片竹林，这会快到夏天，竹叶青翠，在竹林旁喝茶，听着风吹竹子的沙沙声，最是惬意不过了。
一盏茶喝完，白卿宁与孙连翊聊起了正事，这一聊就是两个时辰。
末了两人一致认为，白卿宁是时候走到人前了。
“长安水浑，但还不够浑，光靠旁人的力量，只能搅动表面一层，真正想要将长安的水彻底倒扣，还得阿宁你亲自来。”孙连翊道，“遗憾的是，我不能与你同时站在朝堂，亲手见证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霸气时刻。”
“但是想到墨函那厮也见不着，我就没那么难受了。”
“倒是便宜了六皇子那小子……”
“阿宁，你对他，想好怎么安置了吗？”